我弟弟是年代文大佬? 第61节

    李家。
    李木又给大狼狗开发了新功能,他从晾衣绳上收了衣服叠好,狗就翘着屁股在他脚边蹲下,然后驮着衣服送进卧室。
    “老板的狗就是不一样,怪道人家说是狗腿子狗腿子呢。”
    “唐元元,我这狗厉害吧?”
    唐元元:“那你能训练它抓小偷吗?听说狗对气味都很敏感,现在小偷是不敢来了,但也不知道是不是死心了。”
    李木脑子里忽然闪过什么,牵着狗就往外走,停在赵家门前。
    唐元元:“你干嘛呀,黄婶不说说,赵婶和赵顺回娘家去了吗?”
    李木目光丈量了一下院墙的高度,扯起一个邪气的笑:“我到是要看看,到底是真的没人,还是伤了脚不敢出来,躲在家里养伤。”
    唐元元:“可是黄婶不会说假话,赵顺的脚没伤。”
    李木:“谁说做贼的一定是男人,如果是女人呢?”
    “赵婶可是哭晕了,路都走不了了,一路被人扶着去的墓地,如果伤是在脚上,哭才是为了迷惑人呢?”
    “那她现在最可能待的地方是哪?”
    第42章
    唐元元:“我去黄婶家借梯子。”
    李木:“这点高度,用什么梯子。”
    他盯着院墙,往后退了几步,又快速奔跑跳跃。
    …指尖堪堪够到墙顶,没攀上去。
    李木:“我刚才是跑太短了。”
    这回往后退了十米。
    倒是抓到了墙边缘,也没攀上去。
    唐元元扶着脑门,“我去黄婶家借梯子。”
    李木绷着一张脸,等人进了黄婶家门,斯哈着吹被折到的掌心。
    艹。
    这破砖头也太硬了!
    黄婶跟着唐元元一起来看热闹,李木顺着梯子爬上墙头,又把梯子提起来放到里面,院里什么人也没有,堂屋的门,东西屋子的窗也是关着的,只有赵东生前养的那只猫躺在廊下眯着眼睛睡觉。
    看见他爬上梯子,立刻起来,炸着毛,龇着牙。
    “蠢猫!”
    主人不是东西,连他养的畜生都让人讨厌。
    李木厌恶的扔了一颗石子,吓的小猫一下子蹿进灶房里,他穿过院子,推开门,桌上一只空碗,一只暖水壶,他撩开东边屋的布帘子,床铺铺的平整,被子叠的齐整,一双拖鞋对着外面。
    不像是有人的样子。
    又去西边屋子,也是一样的。
    难道自己猜错了?
    他又折回堂屋,打开暖水瓶的瓶塞,里面的水还还冒着热气。
    李木又掀开东屋的帘子,先是打开柜子,里面都是衣服。
    床边蹲下身,对上一双漆黑仇恨的眼睛。
    赵婶贴着墙侧躺着,此时光线已经很暗,床下面的暗影很深。
    赵婶的衣服颜色又深,几乎要和这片黑暗溶为一色,如果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床底贴墙藏了个人。
    不得不说,赵婶很有心机。
    匆忙的时间,她记得整理床铺,拖鞋都对外摆好。
    李木好笑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导致腿曲着,手肘搭上膝盖。
    “可以啊黄婶,差点被你骗过去了。”
    赵婶不说话,只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他,好像在用眼神杀他。
    李木:“你自己出来,还是叫警察请你出来?”
    他扯出一个气死人不偿命的笑:“哦,忘了,赵婶伤了脚,不好挪。”
    “得,我去请警察来帮你。”
    “我出来,你拉我一把。”
    说着话的同时,赵婶一只手伸出来来,掌心向上。
    李木把手拿过来却在她手心一寸的地方停住:“赵婶,你不会耍什么花招吧?”
    “我一个女人,脚还伤了,能耍什么花招?”
    李木似乎是没有多想,就把手伸过去,赵婶抓住他手心的一瞬间,眼里的阴暗迸发,嘴角扯起恶毒的笑,一直藏在后背的手,握紧短刀扎过来。
    千钧一发之际,李木的手却睁开,赵婶的手扎穿了自己的手心。
    “啊!”
    李木扯着笑,欣赏着赵婶疼的死去活来的样子,眼里都是快意,轻轻鼓掌:“自己扎自己,赵婶,你和自己有什么愁怨?”
    赵婶疼的手上都是汗,心里比手上更疼,更恨,怎么就没扎死这个小畜生,怨毒的骂道:“小畜生,你不得好死。”
    李木看穿了赵婶的想法,愈发轻快了语句:“这样才对吗,我还是听你叫小畜生顺耳。”
    “你这种字眼,你这种脏嘴是说不出来的。”
    赵婶就不光是疼了,是精神都要疯了:“你早就看出来我要扎你,你是故意的?”
    “不然呢?”李木睨了她一眼,像看蚂蚁:“我的手要是不伸过去,你能自己扎到自己吗?”
    “那我还怎么欣赏这么一出好戏?”
    “哈哈哈。”
    “小畜生,我杀了你!”
    赵婶想动,可是手上脚上都有杀,这一扭动,伤处更疼。
    李木很可惜的叹息一声:“可惜啊,你儿子不在。”
    “要是他能亲眼看到这一出画面,那画面肯定更精彩。”
    “不过也没关系,一会警察应该会通知他,毕竟,还要有人交医药费啊。”
    赵婶疯狂的咒骂,又夹杂着无力的哭声。
    外面,唐元元听见赵婶的哭声就知道李木猜对了,骑了自行车去警察局,警察一起出警,劈开了锁。
    这时候,邻居们已经都知道了消息,就看到赵婶被几个警察架着出巷子,手掌半穿,两只脚上都有见骨的伤。
    偏李木这会子又换了一副面孔,抹着眼泪:“赵婶,赵叔死,我也没想到,你不能把仇算在我身上啊,去我家偷钱就算了,你还想用刀扎死我,辛亏我躲的快。”
    赵婶理智完全不在了,咬牙切齿的癫狂:“小畜生,为什么没扎死你!”
    “你就是个丧门星,克死了你爸妈,你还克我丈夫,你就是个丧门星!”
    你自己丈夫害了人家孩子爹,命赔给人家不是应该的吗。
    还有脸去人家偷东西,还想扎死人家。
    活该!
    这种人扎到自己,是老天有眼。
    大家都愤愤不平的咒骂,赵东这一家都是白眼狼,纷纷安慰李木别哭。
    唐元元把这一切尽收眼底,睫毛颤了颤,转身回了李家。
    被邻居们关心的围在中间的李木不悦的扯了扯嘴角。
    自己还要去公安局做笔录,她竟然都不关心。
    上一次,自己可是一直等在外面。
    李木从公安局回来,不悦的踹开院门,大马金刀的坐下:“唉,唐元元,你到底有没有心?我去做笔录你都不担心我?”
    “你弟都比你关心我,还知道在局子外面等我。”
    唐元元解着题目:“你没扎人,又不会有事,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
    李木:“唉,你有没有心啊,上次我可是等到你出来,外面天这么黑,我一个花季少男,你就一点也不担心。”
    唐元元的声音都不自觉冷了两分:“你不是有小伙伴一起,唐安不是跟你一起去的公安局?”
    李木:“我跟你弟现在都不一起玩了。”
    “刚才我还骂他多管闲事,我一个人回来的。”
    唐元元:“你跟谁交朋友是你的事,跟我没关系,不用跟我交代。”
    李木气结:“谁要跟你交代了,咱们俩是合作伙伴,我跟你说一声罢了。”
    唐元元一心二用的问:“现在赵顺是什么情况,第二个黑衣人是他吗?”
    李木这才交代道,“暂时还不清楚,赵婶拒不承认赵顺也参与这件事,是她自己一个人的主意。”
    “我怀疑她撒谎,不过警察说,要有证据才行,我估计赵顺是关不了的。”
    赵婶把赵顺的责任推的一干二净,只说赵顺根本不知道她去偷窃,至于躲在家里,是她心虚,怕进局子,假装让儿子带自己回娘家,半夜又偷跑回来,每天让儿子半夜给自己送饭,再把门从外面锁上,这样谁都不知道,其实她在家养伤,等养好了脚,谁都不会知道,她曾经去偷窃过。
    “最重要的一点是,咱家没损失,赵顺没满18岁。”
    “切,我就知道,指望警察没用。”
    唐元元看到李木嘴角不屑的冷笑,说道:“我明天去问问王律师,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
    就赵婶这精神状态,两家又隔的这么近,从里面出来以后,不知道要怎么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