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图穷匕见

    我望著他离去的背影,心中的狐疑愈发浓重。
    梁財?他为什么会如此匆忙地离开工地?这张照片又为何被遗落在我的床底?
    这一切的背后,似乎隱藏著一个巨大而又可怕的秘密,让我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无形的漩涡之中。
    从那之后,李工头对我的態度愈发热情,简直热情的有些超乎寻常。
    有一天,我们像往常一样閒聊,不经意间聊到个人经歷时。
    当他得知我还是处男,脸上立刻浮现出一种神秘的笑容。
    当天晚上,夜幕刚刚降临。
    李工头像个鬼魅般,神神秘秘地走进我的工棚。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我身边,凑到我耳边,压低声音说道:“九渊,走,哥带你去开开眼界。”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一把拉住我的胳膊,不容分说地拽著我出了工棚。
    一路上,他脚步轻快,脸上洋溢著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
    不多时,我们来到了一座金碧辉煌的建筑前。
    门口五彩斑斕的灯光交织闪烁,“帝王会所”四个大字在灯光的映照下闪耀著奢华的光芒。
    还未踏入其中,里面传来的嘈杂音乐声和人们的欢声笑语便扑面而来。
    李工头带著我熟稔地走了进去,会所內一片灯红酒绿的繁华热闹景象。
    穿著暴露的女人们在舞池中尽情扭动著腰肢,她们的动作充满了诱惑。
    男人们则围坐在一旁,一边喝著酒,一边欣赏著表演,眼神中透露出放纵与沉迷。
    李工头带著我来到一个包间,里面已经有几个女人在等候。
    她们个个身材火辣,穿著时尚且大胆,脸上化著精致却略显浓重的妆容。
    李工头对我挤了挤眼睛,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九渊,你选一个吧。”
    我愣住了,一脸的尷尬:“我不做这种事情的。”
    “怕什么?”
    李工头拍了拍我的肩膀,笑著说道:“都是男人,今天晚上你就好好舒坦舒坦,我请客!”
    我看著眼前这些大长腿女人,心中虽然有些紧张,但更多的却是深深的疑惑。
    李工头,为何非要带我来这里呢?
    我不动声色地扫视了一圈,突然目光落在了一个女人身上。
    她看起来三十五六岁,身上散发著浓重的风尘气息。
    而在她身上,我看到了一些不寻常的气息。
    “我选她。”我指著那个女人说道。
    “哈哈哈,有眼光。”
    李工头拍了拍我的肩膀,笑著喊道:“我已经付钱了,今天晚上你好好瀟洒。”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包间,临走时还不忘回头看了我一眼,眼中带著一丝期待。
    女人轻车熟路地拉著我走上了楼。
    等我们来到一个房间后,刚一进去,我便迅速反锁了房门。
    女人看到我这个动作,脸上露出了一丝嫵媚的笑容。
    她娇声说道:“老板你还真心急,我套子都没准备好呢。”
    然而,她的话音还没落,我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双手猛地掐住了她的脖子。
    她的眼睛瞬间瞪得滚圆,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惊慌,嘴巴大张著,想要呼救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
    “你……你要干什么?”
    她声音颤抖地问道,双手拼命地想要掰开我的手。
    她的指甲在我的手背上划出几道红印,但她的挣扎显得那么无力。
    我冷冷地盯著她,眼神中没有一丝温度,仿佛来自冰冷的深渊:“上一次,李工头让你伺候的男人,是不是叫梁財?”
    我一字一顿地问道,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女人的身体不停地颤抖著,像是狂风中的落叶,她拼命地想要挣脱我的控制,却发现根本无济於事。
    “我……我也不知道。”她结结巴巴地说道,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顺著脸颊滑落。
    我冷哼一声,从口袋里掏出那张照片,举到她面前。
    “是不是他?”我厉声问道,声音中带著不容置疑的威严。
    女人看了一眼照片,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怪物。
    她连忙点了点头,动作慌乱而急促:
    “是他,是他。”
    我掐著女人的脖子,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颈动脉在掌心剧烈跳动。
    会所包间的粉色壁灯在她脸上投下蛛网般的阴影。
    她的睫毛膏因为惊恐和挣扎晕染成两团黑雾,此刻正隨著她急促的呼吸不断颤抖。
    “今年七月半…”
    女人突然开口,声音像是从幽深的古井里捞出来的,带著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空洞感。
    “李哥带他来时,那人后脖颈有块铜钱大的胎记…”
    我微微鬆开手指,她立刻像一只被抽去骨头的虾米,蜷缩成一团剧烈咳嗽起来。
    “他带著个帆布包,拉链坏了用红绳捆著。”
    女人抹掉嘴角的口红渍,继续说道:“李哥让我们给他灌了三瓶白酒,说破掉童子身才能镇宅…”
    我冷冷地看著她,心中的怒火在燃烧。
    “你可知道,我为何一眼就选了你?因为我在你身上,看到了他留下的痕跡。”
    看著女人浑身发抖的样子,我冷笑道:“接下来你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如果我知道你告诉了李工头,我只能杀了你了。”
    女人惊恐地看著我,眼中满是恐惧和绝望,她急忙点头答应,动作慌乱而急促,像个不停点头的玩偶。
    看著她要离开,我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比白纸还苍白,连滚带爬地逃离了房间。
    第二天,李工头像往常一样来找我,脸上依旧掛著看似和善的笑容。
    他带著我离开会所,一路上我装作一副很瀟洒的样子,与他谈笑风生,心中却在暗自警惕。
    回到工地后,李工头笑眯眯地对我说:“九渊啊,总给你安排轻鬆的工作,別人会有意见。你先去楼里锻链几天。我这样才能名正言顺给你调走。”
    我冷笑一声,心中明白他这是在试探我,却还是装作一副欣然接受的样子答应下来。
    “好啊,工头,我听你的安排。”我笑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