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优良学风

    第194章 优良学风
    有一段时间,厉骇几乎快將那《蜕功大法》给遗忘了。
    因为其最多最多,也只能將他人提升到钢铁级层次。
    若想要提升到更高境界比如宗师级数,就得从远超宗师级的更高层次,以高屋建领的形式来极力提升《蜕功大法》的本身级数。
    所以,这部功法就成了一个鸡肋。
    但是现在,方才实验连续失败而心中略有不甘的厉骇,便想要再度尝试一回。
    试一试这升级后的《蜕功大法》,到底有没有搞头。
    於是他当即就端坐在地,以这门功法为基础开始迅速推演起来。
    打算先將之推演到足够层次,警如可以將他人提升到宗师级数的层次之后,
    再消耗一枚碎片,將这门功法强行提升一波。
    之所以厉骇决然要消耗一枚碎片,则是因为这霸王境界的突破难度太高,必须得是自创功法走出自我之道才能踏入。
    而这又与蜕功大法的逻辑完全相悖,所以想要单靠推演来提升《蜕功大法》
    的档次,基本是不可能的。
    「不消费,怨念永无止息。」
    在短短时间里就將《蜕功大法》推演到宗师层次后,厉骇便缓缓睁开双眼,
    看向个人界面的碎片栏,心念一动,在此功法上消耗了一枚碎片。
    嗡一一几乎没有任何过程,《蜕功大法》就从宗师档次突元升格到了霸王层次。
    也就是说,从此以后厉骇便能用此功法「製造』出一个个霸王级武者了。
    没有迟疑,他立即就从那群匪徒里拽了一个出来,开始运功对其进行境界提升。
    而这一提升,便了將近一个时辰时间。
    隨后还未等这个新鲜出炉的霸王级高手反应过来,厉骇便一飞刀秒掉了他。
    「没有?!依然没有碎片。」
    看著个人界面碎片栏后面掛著的45数字,厉骇剑眉紧皱喃喃自语,「这到底是哪方面出了问题呢?」
    就在他困惑不解时,其个人界面竟突然震颤起来,浮现出了一行清晰文字:
    【注意,您已累计出现三次作弊行为,请御主自觉保持良好学风。】
    「作弊行为?良好学风?」
    厉骇二丈摸不著头脑,「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就在他更加困惑之际,其个人界面就震颤著再次浮现出数行文字:
    【强者碎片的本质是挑战与考验,在此之外所有通过製造、强化、养殖、復活强者后再行击杀的方式,都將无法获取强者碎片。】
    这串文字渐渐黯灭,便文有一行行標语性质的文字出现:
    〖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认认真真,堂堂正正;
    自尊自律,远离作弊;
    端正学风,知行合一;
    诚实努力,成就未来。】
    待这些標语也渐渐消失后,个人界面才彻底恢復了正常。
    而厉骇,也脸色复杂的深深吁出一口气:
    「搞了半天,原来方才我做的那些-都属於作弊啊,唉~浪费了一枚碎片。
    唔·—也不能算浪费,用来强化属下还是有点用处的。」
    经歷了这一遭后,厉骇才深刻醒悟到,自己的这个系统可能本质上真就是个类似学生卡性质的玩意儿。
    而他厉骇本人对於系统而言,或许也就真是个幼儿园中班的幼稚孩童。
    「算了,此事从此作罢,老老实实找老登爆金幣吧。」
    警了一眼不远处定格在戈壁滩间的那群匪徒,厉骇嘀咕道,「不过,去那剑皇府之前,我得去纯阳观转一转,看看那里是个什么情况。」
    嘀咕间,他的身影便瞬然消失在了这里。
    而那群沙匪则在其消失之后,则如同燃著的红蜡烛般,一个个『融化』成了污血碎渣。
    武界中土之地,西南方。
    「老丈。」
    一条黄土驰道上,面容已变作平平无奇的厉骇,温和问向一个背著柴火腿脚有些不便的老樵夫,「你可知晓,这纯阳观该往哪里走啊?」
    「纯阳观?」老樵夫木木的看了厉骇一眼,哑声道,「后生,你去那里做甚?」
    「呵呵。厉骇微微一笑,「我听旁人说纯阳观很灵,所以想去那里拜一拜,
    祈一祈愿。」
    「这—..
    老樵夫放下柴火,欲言又止道,「后生,你愿信我,便不要去那纯阳观了。」
    「哦?」厉骇剑眉一挑,「为何?」
    「老朽年轻时————也曾信过此传言。」
    老樵夫颓声一嘆,「所以就带著媳妇去了那纯阳观,想要拜一拜。
    可真到了那里拜完之后,老朽便晕了过去,等晕了一小会儿再次醒来,就发现—————老朽的媳妇不见了。」
    「嗯?」厉骇皱眉道,「那观里的道士如何说?」
    闻听此问,老樵夫沉沉道:「纯阳观的道士说,当天只有老朽一人来祈愿,
    並未带他人前来。
    不光那道士这样讲,连周围一同祈愿的路人也这样讲。
    老朽不信,便与那道士爭论,要闯入大殿后堂去看,老朽怀疑媳妇她可能是被某个恶道士藏到了那里。
    唉~但那纯阳观的道土非说老朽无理取闹,一旁的路人也在帮腔,最后老朽就被一通乱打,轰出了门去。」
    「就这么算了么?」厉骇疑问道,「老丈后面就没有再做什么吗?」
    「还能做什么。」
    老樵夫缓缓道,「老朽一家的盘缠都在媳妇身上,她不见了盘缠也就没了。
    且老朽的腿也被纯阳观的道土打成了残疾,所以后来只能靠一路乞討回返家乡。」
    「所以后来的日子里———
    厉骇沉吟道,「老丈就再未去过那纯阳观,也再未寻过媳妇?」
    「寻了,寻不见。」
    老樵夫木木道,「我们这些乡下人就跟个草一样,谁都看不见,见著了也只会踩一脚,不会有谁愿意听你讲啥,所以人不见了也就不见了,没有谁会管。」
    「我明白了。」
    厉骇缓缓道,「这纯阳观,定是个藏污纳垢之地。」
    说完这句话,他就再次问向老樵夫:「老丈,你大概跟我说说,这纯阳观大致往哪边走吧,这样我心里有个数。」
    「呢?」老樵夫愣愜道,「老朽都这般和你说了,后生你还要去啊。」
    「去,当然要去。」
    厉骇微笑道,「这种污浊之地,总得有人清清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