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未褪

    “醒了?”簫誉从外面进来,正好看见苏落的动作,就一间內室的距离他也加快了步伐,在苏落床边一坐,“干什么呢?刚刚摸什么了?”
    瞧瞧这人多坏。【无错章节小说阅读,google搜寻】
    昨天晚上不干好事,给人弄脏了,今儿竟然还有脸皮问。
    苏落瞪了他一眼。
    这一眼,带著四分怨怪,四分羞恼,余下两分,是洞房烛夜后的春情未褪,痴怨交叠著娇羞,簫誉宛若开了荤的圣僧,哪能经得住这样的眼神,掀开一点被角,眼睛纠缠著苏落的眼神,脑子里砸么著昨夜的滋味,手摸到苏落的肚子上。
    “他踢我了。”
    苏落本来还恼著脸瞪著簫誉,闻言噗的笑出来,“你个神经病。”
    簫誉耳朵贴到苏落的小腹上,“他叫我阿爹。”
    苏落伸手去拍簫誉的手臂,“別浑说。”
    簫誉转头向上躥了一点,直接吻住苏落的下巴,正是她刚刚摸的那个位置。
    “乖宝”
    开过荤的人是不一样,情到浓处,声音都是拉丝的粘扯。
    苏落让这一声酥了骨头,却忍不住缩了缩身子,“不要,不要来了。”
    她两只手软软的往外推人,昨天夜里的折腾让今儿身上疼的一动就像自己要散架了。
    簫誉让苏落这如临大敌的声音逗笑,半撑著身子看苏落,“为什么不要?昨天晚上不是说要?你自己说的,可不是我逼你说的。”
    苏落刷的脸颊涨红。
    昨天她是说了。
    她不光说了这个,还在簫誉的哄骗和逗弄下,说出更多更可耻的话,那些话她平日里根本想都不会想到,昨天却全说了出来。
    现在光天化日的回想起来,苏落臊的恨不得原地失踪。
    簫誉坏人没有下限,眼见小姑娘都羞的往被子里缩,偏偏不做人,低著声音凑上前,將苏落埋进被子里的小脸蛋刨出来。
    “躲什么?昨天夜里你可没躲,还追我来著。”
    “別说了!”苏落眼眶都让欺负红了。
    簫誉憋著一股坏劲儿,“不让说啊?也行,不说也行,但是吧”
    他忽然凑上前,一下含住苏落的耳垂,舌尖儿碾磨一瞬,苏落全身一个激灵。
    簫誉在她耳边留下一句低语。
    热气伴著湿意钻进耳朵眼,苏落忍不住浑身打颤,但也乖顺的点头,“好。”
    就是一张脸红透了。
    簫誉说,让她今儿夜里主动邀请他一起沐浴,昨天在木桶里,簫誉对她做的那件事,让她今儿也主动对簫誉做一次。
    苏落人都羞没了。
    但也乖得点头应了。
    就是有点忍不住担心自己的嗓子眼和嘴巴会不会被弄破,毕竟那么
    “好了,不欺负你了。”簫誉在苏落唇角亲了一下,手撑著苏落的背扶她坐起来,“想吃点什么?现在半下午,是直接吃正饭呢,还是想先垫一口,然后晚上再吃?”
    昨日成婚,苏落就早上起来的时候吃了八只喜饺,剩下一天都没吃没喝。
    夜里又进宫,宫宴上能有什么好吃的东西,更何况还有那么一个神经病公主在。
    回来就直接被簫誉拆了,倒是吃了不少別的东西,但那玩意儿吃多了只会增加羞耻,只会更饿。
    苏落现在肚子都饿瘪了。
    “我要吃正饭。”
    簫誉偏头笑出声,觉得她可爱的不行,“好,吃正饭,我让人给你燉了汤,咱们南淮王妃昨儿可累坏了,今儿好好补补,就在床榻上吃,还是下来吃?”
    “下来吃。”
    苏落想要翻身下地,但刚刚一动就小腹腰肢酸软的身子塌了下去。
    刚刚起来的时候,是簫誉用他宽大的手掌撑著她的后背几乎將她半抱著坐起来的,没觉得太多不適,现在自己一动,简直像是骨头架子要散。
    她虚的不行,又靠回去。
    簫誉仿佛就喜欢看她这副模样,脸上带著极大的满足感,摸摸苏落脸颊,“就在床榻上吃吧,吃完了我抱你去洗澡,昨天只擦洗了一下,到底还是没有弄乾净。”
    苏落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闭了眼装睡,没理他。
    簫誉摸摸索索从身上摸出一只小盒子,塞到苏落手里。
    苏落睁眼去看,是一只鏤空雕的紫檀木小盒子,巴掌大小,“什么?”
    “打开看看。”
    簫誉笑著伸手,盒子放在苏落的掌心,他就著苏落的手將匣子打开。
    里面是一对儿耳坠。
    白玉质地。
    “这是我爹爹当时送给我母亲的,他自己亲手做的,昨儿母亲把这个给我,让我送给你,以后这就是咱们老萧家的传家宝,专门传给儿媳妇,等咱们小宝以后长大了娶了媳妇,你也送给他媳妇,”
    苏落愣是反应了一下小宝到底是谁。
    “本来昨天就要给你,但昨天闹出那么些破事,耽误了,戴上我瞧瞧。”
    苏落有耳朵眼,但平日里不习惯耳朵上戴东西。
    簫誉將那耳坠取出,有点笨拙的给苏落戴上。
    苏落长得白,昨天让折腾的够呛,脖子上一圈粉韵斑斑,衬的那白玉耳坠格外好看。
    “我媳妇真好看。”
    簫誉在苏落耳朵边儿上亲了一下。
    俩人说著没羞没臊没营养的话,直到外面春杏儿的声音传来,“王爷,王妃,饭食已经好了,现在送进来吗?”
    苏落还没起床,半敞的衣衫里,春光难敛,全是昨夜痕跡。
    簫誉给她盖好被子。
    “不必。”
    簫誉起身出去,转瞬回来端了一张小炕桌,跟著將小厨房送来的饭食摆上去。
    亲手餵媳妇吃饭这种事簫誉怎么可能放过。
    把人折腾的手不能提再亲自给人家穿衣裳亲自餵人家吃饭,这可太有成就感了。
    “母亲回来了吗?”苏落肚子里有了东西,总算是活过来一样脑子也渐渐清明起来,终於想起了正事。
    簫誉道:“本来今儿是能出来的,但是刚刚平安打听到消息,说南国使臣这次来,可能是奔著酒水来的,我又送信儿进去让母亲再细致的打听一下。”
    “酒水?”苏落咽下嘴里的鸡汤,扬了一下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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