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 比赛

    簫誉脸色不是太好。【写到这里我希望读者记一下我们域名】
    “我父亲战死沙场之后,皇上曾经为了收拢他手里这批悍將,用过各种办法,始终无法聚拢人心,他找人冒充过我父亲。
    这些人在皇上手里吃过很大的亏。”
    簫誉说的简明扼要,其中凶险让人不能深想,只要一想就会不寒而慄。
    当初皇上用假的萧济源钓这些人上鉤,这些人满心欢喜聚在一起之后到底遭受了怎么样的欺骗和利用,这其中又付出了什么样的惨烈代价他们才得以离开苏落只能忍著心口发闷的疼压下所有好奇,问簫誉,“那父亲那边,想起来了?”
    簫誉不再叫他駙马,直接改口叫父亲,这就意味著失忆的事情已经有了进展。
    簫誉点头。
    “他记忆恢復的不多,但是那几个人的名字,他全都记得,甚至还记得他们一起喝酒吃肉。”簫誉扯嘴笑了笑,“这种生死与共的情分,不是任何其他感情能比的。”
    父子之情都比不过。
    苏落抬手摸摸簫誉的脸,“你还吃醋了?”
    簫誉捉了苏落的手,咬了一下,“吃醋?王妃,你是不是不知道吃醋俩字什么意思?我告诉你我什么时候吃醋。”
    簫誉见苏落的確是不像有大事的样子,往前凑了凑,唇齿抵到人家耳边。
    “你和那个朱赫说话的时候我才吃醋。”
    热气喷洒耳边,让苏落不自觉的朝后退了退,然后背后就是靠枕,能退到哪去,只能推他,“都多久的事了,怎么还吃醋呢,再说当时我都没和他说几句话。”
    簫誉稳稳保持著这个距离没被苏落推开分毫。
    甚至苏落抬手推他的时候,手落在他腹部,他还十分不要脸的吸了一口气,绷起自己的腹肌。
    “手感如何?”
    苏落:
    “我这个人吧,吃醋吃的特別隨性,就是,想起来就要吃一口,吃的时候就要犯病,犯病的时候就非得做点什么,不然我这个醋劲儿过不去。
    王妃,今儿落水一定著凉了,你看吃了药也没有发汗,我帮你发汗,簫誉发汗,誉到必汗。”
    苏落无语的往开推他那板砖一样的腹肌,“我落得是温泉水,著哪门子凉,你起开,离我太近了。”
    “什么离你太近了?”簫誉彻底不做人。
    苏落红著脸瞪他。
    萧·不做人·誉比流氓都流氓,“嗯?只要你说出来,什么离你太近了,我就退开,好不好?你看,我也是能商量的人,来,王妃,別害羞,勇敢的说出来,没有困难的开口,只有勇敢的王妃,什么离你太近了。”
    苏落羞愤难当,低头,朝著簫誉手臂一口咬下去。
    “我告诉你,你完了!画册五十二页的內容,现在立刻马上我就要安排!”簫誉一个饿狼扑食,直接压住苏落。
    说的凶狠,但真开始的时候,温柔似水。
    果然,誉到必汗,绝无虚言。
    受了一场惊,受了一场嚇,最终所有的情绪都淹没在激烈的浓情蜜意里。
    等到苏落再睁眼,已经是第二天晌午。
    一睁眼就听到苏子慕在外面叫,“我要姐夫的鸟!我要姐夫的鸟!”
    被簫誉用浪话衝击了半夜的苏落险些一口口水呛死刚刚睁眼的自己。
    这是干什么呢!
    簫誉做事,向来贴心,早上出门之前就把苏落要穿的衣裳全都整整齐齐给她摆在枕头边,苏落穿戴整齐,出去一看
    嚯!
    院子里,簫誉平安王聪戴面具的萧济源以及戴面具的另外几个人围成一个圈,人人脑袋顶上站著一两只小麻雀,每个人都是单腿站立,另外一只脚成踢腿状,前面脚背上搁著一只鞠。
    所有人眼珠上翻,手缓慢的上移,像是衝著脑袋顶上的麻雀去的。
    不出意外的话,那几个带著面具的人应该就是萧济源昨天遇到的那些部下。
    可这是什么神秘的萧家军操练仪式?
    苏落一出来,苏子慕立刻蹦蹦跳跳到苏落跟前,“姐,你要姐夫的鸟还是要谁的?”
    苏落:
    苏子慕说话一瞬,簫誉原本上翻的眼珠立刻一动,朝苏落直直逼视过来:你还想要別人的鸟?
    苏落:
    直视簫誉,然后抬手,隨手一指,“我要那个。”
    簫誉瞬间眼神凶狠,赫赫:苏落你完了!
    旁边平安嗷的一嗓子叫,“王爷你完了!”
    就在平安说话的瞬间,簫誉脚背上的鞠掉了下去。
    一声欢悦的口哨立刻响起来,是其中一个带著面具的人吹得。
    萧济源带著面具,抬脚一顛,脚背的鞠飞起来,他伸手一接,拿稳,朝簫誉道:“三局三胜,王爷愿赌服输吧。”
    簫誉愤怒的瞪了苏落一眼,转头朝萧济源道:“这局不算。”
    萧济源身后,一片亲隨异口同声质问,“为什么不算?”
    簫誉道:“你们对我用美人计,我王妃只要出现在我视线百米之內,我就不能专心做任何事,所以这局不算!”
    萧济源身后,一片亲隨就特么一脸无语。
    “这要说不是亲父子,狗都不信!当年老萧进我们军中的时候,也特么是这怂样,长公主殿下一出现在他视线百米之內,他出操都能同手同脚。”
    “你们老萧家怕媳妇祖传啊?”
    “愿赌服输,愿赌服输,少扯那些没用的!”
    平安也看不下去的样子,一副丟人现眼的表情朝簫誉道:“王爷,一共比了十一局,咱们都输了,其中八局您都耍赖了,这再耍赖也不能赖人家拿王妃使用美人计啊,认输吧。”
    苏落问苏子慕,“他们赌什么?”
    苏子慕笑嘻嘻道:“赌让我师父去见长公主殿下一眼。”
    苏落扬眉。
    苏子慕笑道:“每人头上撒把米,招了麻雀过来吃,头上顶著麻雀,脚上顛著鞠,谁的鞠掉了或者麻雀飞了,就算输了。
    原本是比赛三局,但凡姐夫贏一局,就算姐夫贏了,我师父就不能去见长公主殿下。
    但是我姐夫耍赖,硬是比赛了十一局,並且十一局都输了。”
    苏落:
    男人这种东西是不是天生就有什么大病!
    “那你刚刚为什么说要你姐夫头顶的鸟?”
    苏子慕笑道:“如果谁能在保证鞠不掉的同时,还能率先抓住鸟,就算胜出!我是姐夫这边的人,当然向著姐夫,肯定要姐夫的鸟啊。”
    苏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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