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法家的激进派

    第184章 法家的激进派
    作死之路。
    竇长生已经迅猛狂。
    他已经认识到一件事情,老老实实,小心谨慎,反而杜绝不了试探,態度张狂肆意,不一定减少试探,但死的时候肯定更加舒服。
    很粗浅的道理,杀头前还要吃一顿饱饭爽一爽。
    不论怎么看,都难逃一个死字,为何不让自己过的更加舒服。
    閆松一双眸子泛起的疑惑,消失的乾乾净净,眼前这一位王天鹤,他总感觉不太对,对於王天鹤不太熟悉,不知道具体情况,可经过閆松观察细节,这王天鹤与竇长生细节上面,有一些相似。
    走路的姿態,太过於相似了,这也有解释,是王天鹤刚刚偽装竇长生,所以才会一样,但閆松心中总感觉,是竇长生偽装王天鹤。
    但眼前之人,如此张狂,如此的不可一世,非有大神通,大法力,不然绝对不敢有此姿態,是王天鹤的可能性极高。
    閆松走了一步,站在了王天鹤后方,有此强者保护,才能够觉得安心。
    阴阳家掌教笑著讲道:“刚刚是晚辈口误,抓捕杀害列人的凶手,这如何能够劳烦王前辈动手,交付给我即可。”
    竇长生冷哼一声,背负双手平静讲道:“带路!”
    阴阳家掌教前方引路,一边走一边讲道:“早知道王前辈在稷下学宫,晚辈肯定早就来拜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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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辈自开始练武时,就一直听闻王前辈的眾多事跡,不由心驰神往,一直把王前辈视为偶像。”
    不等阴阳家掌教说完,竇长生打断讲道:“废话。”
    “你要是仰慕老夫,早就来相州拜见了。”
    “你这把岁数,难道连几日的空閒都没有吗?”
    “这等废话,套话,就不要与老夫说了,老夫可不是读书读成傻子的大哥,
    三教九流什么手段都没见到过。”
    “你这等手段,都是老夫当初与宴百道游歷天下玩剩下的东西。”
    “不就是监视相州,掌握著老夫行踪,看见老夫突然出现在稷下学宫,感觉到突兀,认为老夫是假的吗?”
    “老夫自己说出来了,你要是有心,就对老夫出手,看看老夫是真是假。”
    竇长生看也不看阴阳家掌教,对著一旁的閆松讲道:“出了这等事情,你也看出了端倪,怎么法家一直都是你一人。”
    “稷下学宫当中,你们力量也不弱。”
    閆松立即回答讲道:“变故发生突然,一直无机会联络外界。”
    竇长生伸手抚摸著长须讲道:“这一次法家也是受害者之一,你立即传递消息,告诉他们小心,不要中了敌人圈套。”
    “只要心態平和,遇事情后不要衝动,仔细想想,那么这一劫就过去了。”
    “这里是稷下学宫,有鲁圣坐镇,长则半日,少则一两个时辰,一切都会结束,尘埃落定。”
    “稷下学宫百家匯聚,各国盘踞,敢在这里闹事,必然成为公敌,事后有鲁圣主持,开始清算之下,有一个算一个,谁也跑不掉。”
    阴阳家掌教苦笑著开口讲道:“王前辈为何一直看著我,这一件事真与我没有关係,我只是適逢其会,了解一下案情而已。”
    “毕竟我虽然知道凶手的一二讯息,但也不敢保证,对方就真的是凶手,从閆松这里了解一下讯息,这能够彻底坐实凶手身份。”
    阴阳家掌教前后言辞,环环相扣,这都能够圆回来,同时也把自己摘的乾乾净净,毕竟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动手。
    只要死抓这一点,鲁圣都不会动他。
    阴阳家是显学,势力庞大,学习阴阳家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其中不乏有豪门贵胃,武道大宗。
    这一些显学最强的地方,也是最乱的地方。
    父子两个人,可能会出现一个道家,一个阴阳家的情况,一家人凑足四五个显学,根本都不是什么事,这样的例子不止一个。
    儿子多,族人多,隨便安排几个,去换一条路,都是心照不宣的事情。
    司马氏分家,族人遍布四国,这都算是普通的,他玩的还不,没有出现把儒,法,道,阴阳,兵家等等都给占据了的情况。
    竇长生心中嘆气一声,还是那句话,冥道人就乱杀了,才不会在意什么阴阳家后面那位天人,但鲁圣则不行,稷下学宫越是兴盛,代表著鲁圣妥协的地方越多。
    阴阳家掌教沉默一会,才再开口讲道:“说起来王前辈也不需要让閆松给李嵩传递消息了。”
    “这一次杀害云中礼的凶手,我认为就是李嵩。”
    阴阳家掌教话语落下,立即引起了閆松的反驳:“不可能。”
    “九师叔乃李师亲弟,自幼被李师一手带大,深得李师真传,乃我法家英杰,辅助李师完成变法,后续更是亲自入稷下学宫,与各家显学论道,扬我法家之威。”
    “岂能干出这等不法之事来?”
    “这是对九师叔的最大污衊,也是对我法家的侮辱。”
    “阴阳家要是不给一个交代,我法家绝对誓不罢休。”
    閆松一扫驼鸟姿態,此刻言辞犀利,一双眸子础咄逼人,这触及閆松底线了,个人生死都不那么重要了。
    只是这閆松不频频看自己就好了。
    竇长生看著抖起来的閆松,最后看向阴阳家掌教,对方真是给了一颗大雷,
    李嵩那是什么人物?
    那是秦相李严弟弟,一把屎一把尿带大的,名为弟弟,实则如同亲儿。
    这种人杀死了云中礼,不下於王通隱藏的东西爆了。
    这群老阴比,一个下手比一个狠。
    好几个杀招等著自己。
    阴阳家掌教看著言辞激烈的閆松,雪白髮丝迎风飞舞,微笑如故,温和开口讲道:“法家之中李嵩最为激进。”
    “这是一柄锋利的宝剑,数十年来的变法,它绽放出了无穷的光彩,不知道杀了多少人。”
    “任何妖魔鬼怪,都敢亮剑,王公贵族血流成河,正因此秦国无他容身之地。”
    “如今变法初成,要缓和各方关係,他只能够来稷下学宫。”
    “数十年间挨过刀,被背刺过,中过毒,狼狈时躲藏雪地,十数日不敢动,
    最多只是吃一些雪水解渴。”
    “苦过,累过,流过血,可变法成果与他无关了。”
    “李严是保护他,他也知道,他也不会抱怨,一切为了法家吗,足以抵消无数怨气了。”
    “可正因为一切为了法家,所以才要击溃儒家,当世显学,以法家为首。”
    “如今法家辅佐秦国,扩土万里,独霸西方,西域等国家,根本无法抵抗要不是胡人介入,西域诸多城邦早已全部亡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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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守派不愿意开战,那么杀了云中礼后,不战也得战。”
    “秦剑之利,天下无敌!”
    “李嵩把法家拿上了牌桌,赌上了一切,不成则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