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 我来秦国,就是拨乱反正的

    第465章 我来秦国,就是拨乱反正的
    来了。
    他来了。
    平静了五个月,他终於来了。
    来到咸阳第一日,就获得了这个消息,竇长生知道事情大了。
    这里是秦国地界,高欢欢都能够找到自己,那么长信君,秦皇,他们自然也可以的。
    这也是竇长生没有故意遮掩的缘故,只是佩戴了斗笠,而不是改名换姓,再换一个相貌,对竇长生而言,自家不是见不得人,只是避免大部分注意力即可,不然以他的名声,
    不论是走到哪里,都会获得宴请,要巴结他的人数不胜数。
    今日见高欢欢,也不是什么秘密。
    套路,都是套路。
    长信君告诉高欢欢这么重要的事情,高欢欢也不是省油的灯,转瞬间就把自己拉下水了,这一个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竇长生沉默不言,高欢欢伸手撕扯碎了束带,乌黑的长髮散落开来,这立即引起了竇长生的注意力,他不由开口讲道:“天剑客还在呢?”
    高欢欢笑著讲道:“这不是更刺激!”
    这一句话,嚇到了竇长生。
    没啥好说的,挥手间壶天空间的排斥力,开始猛然间爆发,瞬间就把高欢欢赶了出去,他可不是见到女人就走不动道的人,这刺激是刺激,可要上贼船了,承担的风险太大了。
    平白无故的谁愿意捲入齐国的爭斗,有一就有二,这样危险的女人,未来还不知道给对方擦多少屁股呢,竇长生的態度就是敬而远之,漂亮的女人有的是。
    不行找几个会变的,想要什么样,就有什么样。
    获得一个,就拥有了全世界。
    赶走了高欢欢后,竇长生不安心,本来打算去皇宫,先解决事情,但竇长生不打算去了,还是先离开咸阳城吧。
    心中有了想法,不敢继续耽搁下去,竇长生也离开了壶天世界,看看长发飘飘,冲看自己微笑点头,然后携带著天剑客离去的高欢欢,竇长生直接朝著城门走去,眼不见心不烦,招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不过天剑客看自己的眼神,略微有点不对。
    麻蛋,这舔狗。
    女人果然是麻烦,红顏祸水啊。
    竇长生心中感嘆,但才刚刚走至城门口,就看见大门紧闭,尤其是大门之上亮起的符文,不断蔓延开来,与城墙连为一体,符文越来越多,密密麻麻的符文,最后彻底覆盖了城墙和大门,也隔绝了內外。
    不需要竇长生主动询问,他就听的见一名甲士,不断大声高呼:“奉皇命,封闭城门,开启大阵,三日內不充许出入。”
    一声声的高呼,让竇长生的一颗心凉了半截。
    你要说这不是故意的,狗都不信。
    太巧合了,巧合到了让竇某人无言以对的地步。
    魏无酒到底犯了什么错?这么多人都要他死,竇长生心中嘆息一声,最关键的问题在於,要杀魏无酒的人很多,但他们杀不了啊。
    未来竇都四十多岁了,魏无酒还能够接他三招,哪怕没有火力全开,只是常態而已,
    但那是未来竇啊。
    自出道就是无敌,奇遇不断,各种神功妙法,天地珍宝,不知道有多少。
    以浩然正气压制,让其生出破绽,依然还抗住三招。
    不敢想像没压制的魏无酒有多强?尤其是被未来竇亲自验证过,魏无酒没有破绽,对付这样的敌人,只能够以强大的实力碾压,不然就被对方反杀吧。
    秦皇要完成最后的变法,对魏无酒下手不错,关键是秦皇杀的死吗?
    要是以秦国之力,自然杀的掉,但魏无酒不是普国人,也不是齐国人,而是秦国人,
    不是孤家寡人,安侯这一位十大名將,与魏氏一族有姻亲,其他有关联者数不胜数。
    根本无法聚集全国之力对付,不少人会保持中立,而不能够速杀,以最小的代价解决,那么杀死魏无酒完成变法就没必要了,完全是得不偿失。
    这是有信心解决魏无酒吗?
    底气就是长信君,秦皇,法家三者合力吗?
    竇长生认真计算一下,发现三者都是纸老虎,看上去非常的唬人,一个个强大无比,
    足以左右天下大势,可实际上呢?
    他们没有真正的强者,一流的高手不缺,地榜也有,但没有那种一锤定音,足以改变局势的真正强者。
    普陀寺的上一代主持,就算是恢復巔峰又如何?
    如阴世开一样,临死才摸到天门,但魏无酒怕是早就观想出了天门,尤其是现在魏无酒衝击天人,竇长生都认为成功的可能性极高。
    他们敢於围杀魏无酒,最根本的原因是没真正见到过狼主的强大,亲自经歷者,和外人描述的,到底是不一样的,无法感同身受,尤其是不知道未来竇的本事。
    这种围杀自家人的情况,秦国天人是不会动手的,对方是秦国的主子,而不是反过来是秦国的奴才,法家强者仔细算来的话,也就是李严这一位天人能够说一说了,但对方不可能动手的。
    现如今这个默契,还没有人敢於打破,哪怕是未来天人活跃,干预各国,可现在潜规则到底没有被掀开。
    不出天人,去杀魏无酒,只有陈青尧,武天齐,公孙无常,余云,巴思,王天鹤他们其中一位出现,才有看成功希望,
    这里是咸阳城,陈青尧他们怎么敢来?
    说好了是围杀魏无酒,怕是最后反戈一击,他们才是被围杀的对象,这一种情况很可能出现,毕竟魏无酒和秦国才是一家人。
    被秦皇拦住了,无法离开咸阳了,如今除非是正面衝突,去破开天级大阵,但很明显这样傻逼的事情,竇长生是不会去做的。
    这是与秦国为敌,公开挑畔。
    所以离开不了的话,那么就要选择一方了,真是无妄之灾啊。
    霉运这一次爆发,也是很凶猛,竇长生自然要站在胜利者一方了,没什么好考虑的,
    除非是不站队,不然必站魏无酒这一方。
    秦皇是秦皇,秦国是秦国,不是一样的概念。
    最根本的原因,秦皇这般霸道,直接拦截住他,认为自己会帮助秦皇,非常的让竇长生厌恶,这种皇帝一看就是唯吾独尊惯了,没有遭受现实的毒打。
    你看看女帝就很好说话,与他的联繫不说伏低做小,至少態度温柔,一副平等对待的样子,相信陈帝也差不多,齐帝也很好,因为他们都被权臣,强者,教过怎么做人。
    也罢,自己到底是儒家弟子。
    也该为自家爭取利益了,现如今是要把儒家在秦国的地位抬一抬了。
    我竇长生,在咸阳城,也不是孤家寡人,也是有组织的。
    竇长生见到离开不了,直接把斗笠一扔,授了授髮丝,然后直奔太傅府邸。
    太傅,天子之师。
    这一位老太傅,是上一代秦皇的老师,秦国大儒,论起儒家之中的地位,相当於齐国的老司马,他们是同一代人,双方年轻时候有不少交集。
    作为一名海內闻名的大儒,在秦国自然是不可撼动的存在,儒家失势了,可不代表著被连根拔起了,以儒家的强盛,就算是杀光了,潜在儒家的人还是数不胜数,因为他们的根,早就触及到天地任何一个角落了。
    儒家这一些年沉默,但还是有著不弱的力量。
    年轻一代青黄不接,差不多快要断代了,法家没做绝,但打压无处不在,可老傢伙们可不少,尤其是潜心做学问的人老头,他们没啥破绽可抓,也是年岁太大,没啥未来了,
    只要熬一熬就死了,所以没有人对他们专门下手。
    如这一位孙太傅,没多少年可活了,所以秦皇很尊敬,逢年过节送赏赐就算了,偶尔还会登门討教学问,一副君臣相得的姿態。
    竇长生来到府邸外,直接敲响了大门,一名奴僕走出后,疑惑的问道:“今日未曾有拜帖,不知道客人从哪里来?”
    竇长生平静讲道:“竇长生!”
    这三个字,就足够了。
    奴僕一听,浮现出惊色,很明显知道这三字的意义,不敢怠慢立即打开了大门,亲自引领竇长生入大厅,同时开口讲道:“还请贵客稍作休息,我去请老爷。”
    竇长生端坐下来,自有侍女斟茶,轻轻抿了一口,竇长生心中嘆息一声,这一个地方真不想来,但既然秦皇这般无礼,就给他好好上一课。
    这天下,竇不可辱。
    不大一会,身材干瘦,面部惨白,如同蜡纸的干老头,身披著宽大的衣服,在一名少女的扶下,颤巍巍的来到了大厅中。
    看见对方第一眼,竇长生心凉了半截,因为要搞事的话,队友都快要躺在棺材板了,
    马上就要被埋了,怎么带得动?
    竇长生嘆息讲道:“这一次来见孙太傅,是我来错地方了,不该把麻烦事情,再与孙太傅有牵扯。”
    “还请孙太傅引荐,如今咸阳之中,谁能够主事。”
    孙太傅有气无力讲道:“老夫命不久矣,害怕什么?”
    “唯一忧虑者,就是儒家自秦国衰败,皆是老夫等人的错。”
    竇长生平静讲道:“那孙太傅不必忧心,我此番来秦,就是拨乱反正,结束乱政。”
    “儒法才能够强国,法家不过歪理邪说。”
    “圣人的道理,才是真道理。”
    “陛下再不改过自新,怕是亡国不远了。”
    孙太傅哈哈大笑起来,扭头对著外面讲道:“陛下听见了吧。”
    “儒法才是正途,是大道。”
    曹尼玛,我吹牛逼的!
    怎么当事人在?
    这该死的霉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