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洛家来人了

    书房內的气氛极为压抑,灯光在墙上投下扭曲的影子,隨著王富贵挣扎的动作微微晃动。
    我站在书房中央,冷冷地看著他,掌心的太岁之力化作无形锁链,將他悬在半空。
    他的双脚在空中胡乱踢腾,像只无助的肥鸭,脸涨得通红,眼球几乎要从眼眶中凸出来,喉咙里挤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声,夹杂著恐惧与绝望的低鸣。
    他的西装早已被汗水浸透,皱成一团,领带歪斜地掛在胸前,像是被隨意丟弃的破布。
    “说吧,谁指使你的?”
    我的声音冰冷如刀,带著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手腕微微一抖,锁链又收紧了一分。
    王富贵的嘴唇颤抖著,试图开口,却被勒得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
    他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野兽。我眯起眼,目光如刀锋般扫过他那张肥腻的脸,略微鬆开了一点锁链,给他喘息的机会。
    他的身体猛地一颤,像被吊起的破布偶般晃了晃,大口吸著空气,胸膛剧烈起伏著。
    “大师……我……我说……”他喘著粗气,声音沙哑而微弱,带著哭腔:“是……是洛家……洛家的人……”
    “洛家?”我冷笑一声,眼神冰冷无比,像是寒冬深夜的霜雪。
    果然,洛家还是按捺不住,伸出了他们的爪子。
    我上前一步,逼近他,语气低沉而危险:“所以,你和他们合作,就是为了除掉我?”
    王富贵的头垂得更低,像是恨不得缩进自己的肥肉里,汗水混著血水淌下,滴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轻微的“滴答”声,清脆而刺耳。
    他低声道:“大师……我错了……求您饶了我吧……我……我也是被逼的……”
    “被逼的?”
    我冷哼一声,声音中带著一丝嘲讽,俯身盯著他的眼睛:“王富贵,你还有脸说这话?”
    我鬆开锁链,他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肥硕的身躯撞在地面上,发出一声闷响。
    他大口喘著气,脸上满是狼狈,汗水和尘土混在一起,糊成一片灰黑。
    我俯视著他,心中却没有半分怜悯。
    洛家既然敢对我下手,背后必有更大的阴谋,而王富贵不过是他们伸出的第一只爪子,一个可悲又可恨的棋子。
    我冷声问道:“那个蒙面人是谁?別告诉我你连这都不知道。”
    他抬起头,眼中满是惊恐,嘴唇哆嗦著,低声道:“他……他是洛家的人……我不知道他的真名……他每次都蒙著面,只让我叫他『影子』……”
    他的声音越来越弱,身体在恐惧中微微颤抖,像是被风吹动的枯叶。
    “影子?”
    我默默记下这个名字,心中暗自警惕。
    这个“影子”显然是洛家与王富贵之间的关键人物,一个隱藏在幕后的操盘手。
    我冷冷地盯著他,脑海中迅速盘算著下一步计划。
    洛家既然敢用七星引魂阵对付我,我自然不能坐以待毙。
    最好的办法,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利用王富贵这颗棋子引出“影子”,然后一举剷除隱患。
    “王富贵,你想活命吗?”我淡淡地问道,目光如刀,直刺他的心底。
    他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求生的渴望,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浮木,连连点头:“想……想……大师,您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办……”
    他的声音颤抖得像筛糠,肥脸上的肉抖动著,汗水顺著下巴滴落,像是断了线的珠子。
    “好。”我点了点头,缓步走近他,脚步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嗒嗒”声,让他浑身都在发抖。
    我咬破自己的手指,將鲜血按在他汗涔涔的眉心,指甲盖泛起诡异的青灰色。
    王富贵鬆弛的眼皮突然绷紧,眼白里血丝如同活过来的蚯蚓般扭动。
    “大师,你这要做什么?”他一脸惊恐问道。
    “忍著点。“
    我屈指叩击他天庭穴,皮下顿时鼓起游蛇般的凸起。
    王富贵的喉结在肥肉中艰难滑动,发出溺水般的“咯咯“声。
    当血咒完全没入颅骨时,他后颈突然浮现北斗七星状的红疹。
    我扯开他的真丝衬衫,用沾染硃砂的笔沿著肋骨走向勾画符纹。
    笔尖触及皮肤的瞬间,油脂与丹砂混合成暗红色膏体,在烛光下泛著类似太岁肉的光泽。
    “大师,我错了,求求你了!”
    王富贵像被烙铁烫到的肥猪般抽搐,却被无形之力死死钉在地上。
    “这是『傀儡咒』,从现在起,你必须完全服从我的命令。若有半点违抗,你的五臟六腑会瞬间爆裂而死,听明白了吗?”
    我俯身在他耳畔低语,指尖轻点他突突跳动的太阳穴。
    王富贵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电击了一般,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
    他摸了摸额头,手指微微发抖,急忙喊道:“我……我明白了……大师……”
    “现在,你去联繫『影子』,告诉他,你已经得手,要在龙腾苑与他见面。”
    我沉声吩咐,语气冰冷如铁,“记住,你的命在我手里,別耍样。我能救你,也能让你死得比谁都惨。”
    王富贵颤巍巍地站起身,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点了点头,低声道:“是……我这就去办……”
    他踉蹌著走出书房,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上,背影透著一股难以言喻的慌乱,像是被死神追赶的逃犯。
    门关上的那一刻,书房重归寂静,只有烛火“噼啪”作响。
    我看著他离去的背影,心中却没有半分放鬆。
    王富贵此人阴险狡诈,即便被我下了咒,也未必会完全听命。他的贪婪和恐惧是一把双刃剑,既能驱使他做事,也可能让他鋌而走险。
    思索片刻,我冷笑一声,派阿木传话给老蛇,让他即刻来见我。
    不到半个时辰,门被轻轻推开,老蛇走了进来。
    他身形瘦削,穿著一件破旧的黑夹克,眼神阴鷙如鹰,脸上带著几分忐忑不安,显然已经听到了王富贵近来的异动。
    他低头站在我面前,双手微微握拳,指节泛白,像是在掩饰內心的紧张。
    我靠在椅背上,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没有立刻开口。
    烛光映在他的脸上,勾勒出他尖削的下巴和深陷的眼窝,
    老蛇的额头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顺著脸颊滑落,滴在地板上,发出几乎听不见的轻响。
    我突然冷笑一声,打破寂静,低沉地问道:“老蛇,你说,你是支持我,还是支持王富贵?”
    这话如同一记重锤砸在他心头,老蛇的身体猛地一颤,他抬起头看向我,眼中满是挣扎。
    他的喉咙动了动,声音沙哑地挤出一句:“大师……我……我自然是听您的……”
    他的语气虽恭顺,但眼神却闪烁不定,像是在黑暗中游移的蛇,显然还未完全臣服。
    我站起身,缓步走到他面前,每一步都带著沉重的压迫感,目光如刀般刺向他。
    我低声问道:“听我的?既然你听我的,那王富贵这段时间的异动,你为何不向我匯报?”
    我的声音低沉而冷酷,像是一把无形的刀,缓缓割开他的偽装。
    老蛇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像是被抽乾了血色,嘴唇颤抖,低声道:“大师……我……我知道王富贵最近不对劲,可我……我不敢多问啊……”
    他的声音细若蚊鸣,带著一丝慌乱,眼神游移不定。
    “不敢?”
    我冷哼一声,语气陡然加重,像是雷霆炸响:“是不敢,还是不想?老蛇,我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现在,王富贵已经靠不住了,你若还执迷不悟,下场只会比他更惨。你想清楚了,是跟我,还是跟他一起死?”
    我逼近一步,气息几乎喷在他的脸上,他的瞳孔猛地收缩,像是被恐惧吞噬。
    老蛇浑身发抖,双腿一软,竟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膝盖撞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
    他急忙喊道:“大师,我错了!我愿意听您的,只要您饶我一命,我什么都做!”
    他的声音颤抖得像是风中的残烛,额头贴著地面,汗水滴落,在地板上晕开一个个湿痕。
    看到他这副模样,我心中冷笑,表面却不动声色。
    我俯下身,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声音低得只有他能听见:“从现在起,你替我盯著王富贵。他的一举一动,我都要知道。若有半点差池,你的命,我隨时取走。听明白了?”
    老蛇连连点头,额头贴著地面,低声道:“是……是……我一定照办!”
    “好了,你可以走了。”
    老蛇如临大赦,他颤巍巍地起身,匆匆离去,背影透著一股难以言喻的慌乱。
    接下来几天时间,我决定暗中试探王家的几位骨干。
    这些人曾是王富贵的心腹,个个膀大腰圆,满脸横肉。
    一处会议室里。
    我站在窗前,背对他们,双手负在身后,衣袍在微风中微微摆动。
    我没有回头,冷冷地开口:“王富贵背叛了我,你们可知?”
    我声音低沉,如同从深渊中传来,带著不容置疑的威严。
    屋內的空气瞬间凝滯,几人面面相覷,眼神中闪过惊恐与不安。
    一个络腮鬍的中年男人率先打破沉默,他叫张彪,是王富贵手下的一个工头。
    他低声道:“大师,我们早就看不惯王富贵的做派。他贪得无厌,剋扣我们的份子钱,还私吞工地的材料,迟早会毁了王家。”
    另一个瘦高个儿,绰號“猴子”的傢伙,点头附和,尖声道:“是啊,大师,您不知道,他前几天还偷偷卖了陈家的地皮,钱全进了他自己的腰包,连帐都不给我们看!”
    其他人也纷纷开口,一个满脸横肉的胖子低声咒骂:“王富贵那狗东西,早晚把自己作死!”
    另一个留著短须的男人咬牙道:“大师,他不仁,我们也不义,您说怎么办,我们听您的!”
    我缓缓转过身,目光如刀般扫过他们,每个人都被我盯得低下了头,不敢直视。
    我沉声道:“好,既然如此,你们就按兵不动,待我信號行事。別让我失望。”
    张彪抬起头,眼神中带著几分坚定,抱拳道:“大师放心,我们跟定您了!”
    其他人也齐声应诺,声音虽杂乱,却透著一股决然:“对,大师,您指哪我们打哪!”
    “王富贵算个屁,早就该收拾他了!”
    我心中冷笑,这些人不过是墙头草,见风使舵罢了,但眼下他们的支持,足以让我在接下来的对决中多一分胜算。
    我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离开,淡淡道:“去吧,別露了马脚。”
    几人点头哈腰,鱼贯而出。